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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 月 2021

作者:Chion 日本不論姓氏、地名、食物商品名、建築物稱號等等,都多以地理環境和文化背景定名字,由「字」中透露了很多的隱藏的資料及見證歷史變遷。因而新朋友的名字、新商品的稱號及出遊時見到地名時,當知道如何解讀,名字就變得很有趣、很有意思。 古人為所住之地添名字,多基於地的原模樣,建築物能拆了再建,地理環境大都能長遠保留。「澀谷」位於東京市中心,長年的改造工程未停斷,經大幅整頓地勢早已被大廈、天橋及修路工程遮蔽。某天,在電車「渋谷駅」二樓車站出口出閘,走上四樓,穿過新建商店長走廊,平行直進一直走,見到地面街道那一剎間,突然感受到「渋谷」為什麼叫澀谷 - 很深的低漥,四層樓深的谷。世界聞名超級繁忙、曾每天50萬人通過的忠犬八公十字路口,就是谷底!龐大的城市整頓計劃 - 把「谷」徹底改造,車站大樓間用天橋平行接駁澀谷四邊,讓人們不用穿梭谷底又爬上斜路才能到另一邊,而車輛就在新建天橋底通過。 有了親歷其澀之谷的體驗,引發去了解更多地名,大部分都顯示當地天然地勢,如田、川、谷、沼、山、坂等,如成田機場的成田,其中一個說法就是開墾成耕種田的地方;以宿、寺、台、町、橋、大學、宮等結尾的,多是有特別功能之區域,新宿的「宿」就是昔日旅人少作停留的地方,「町」就是人們聚居之街道;東京是位於東邊的首都;「沖」是海也有遠的意思,「繩」是魚,沖繩就是有大量魚的遠海。看到陌生的地址,也能猜測其所在處風景如何,字變得很有生動,日本人的名字比地名更有趣味。 「初次見面,我叫比嘉次郎。」4字名字能知道這位先生來至沖繩,兄弟中排行第二,昭和時代出生。以「一郎、大郎」字為男孩名的近30年已經少見,比嘉是沖繩最多人的姓氏,意思大概是沖繩方言 - 東邊,古人很看重東邊升起的太陽,因而很多家族用比嘉為名。 日文「名前」就是中文的「姓名」,日本的名字深受中國文化影響,「苗字」(姓)全是漢字,共有29萬個,其中7000個常見的姓佔人口96%,是世界擁有最多姓氏的國家之一。「苗字」分布很重地域的特徴,所以同一「字」可能因方言而發音不同。 昔時「名」是上位者賜予的恩惠,按時代不斷變化,最初是公家(貴族)用以互相區分家族及身分象徵。貴族的「氏 」是天皇賜予的一個有血緣的親族名字,多以居住地及職業所定,如源氏、平氏、滕原氏等。2021年日本第一大姓佐滕就是出於滕原氏,「滕」是姓氏中最多包含的字的,20大姓就佔四個;豪族的「姓 」是朝廷賜予大族或個人的名字,有功績及有影響力的家族,如真人、朝臣;當武士這守衛職業誕生後,就以領地為「名」,如鹿兒島的薩摩藩等;到了江戸時代所用的「苗字」 更是身分証明並享有特權,士農工商及苗字帶刀(身能有刀的武士) 等職業階級。當時代,人人都知道千萬不要隨便得罪姓苗字帶刀的武士們,如伊能,因為當斬殺對他們無禮之人可被視為正當防衛,在審查後不受處罰。 一般庶民到明治3年(1870年)後,才能擁有公認的「苗字」,多以祖先所住的地理環境、風俗或職業而設定家族的姓氏,如住在農田附近會用田邊、上田;飼養動物的職人用犬養、牛糞、鴨脚等;製造業的姓服部、醬油;朝鮮國的移民用林、木卜、我孫子;風俗信仰有關的,如八月一日、三五七、御手洗、萬福等千奇百怪。 1945年二戰後,日本已經廢除華族或貴族之特權,但是姓氏還是保留下來,和對社會有貢獻及政要的人物一樣被尊稱為「家」,如西園寺家。在日本皇家沒有姓,每支尊稱為「宮」。平民百姓都有姓有名,單由名字能得到很多訊息。 你的名字有故事嗎?姓氏不能改,孩子的名字就包含父母的期待。由天父為嬰孩主耶穌起的名字中,看到很深期待,更顯明了對人們濃濃的愛意,以賽亞書 9章6節記著:「因有一嬰孩為我們而生,有一子賜給我們,政權必擔在他的肩頭上。他名稱為奇妙、策士、全能的神、永在的父、和平的君。」天父知道在充滿不安及動亂的世代,人們一直擔驚受怕,但因著嬰孩的誕生而改變。全能又滿有智慧的聖子主耶穌將掌權一切,並會永遠與信祂的兒女同在,為他們策劃最美妙、最豐盛的人生,並賜予世界真正的和平。 一年一度又聖誕,祝大家因為主耶穌之名,美妙豐盛滿載!

陳浩然牧師 香港宣道會北角堂傳播事工牧者 「我們在這裡真好!」彼得興奮忘形地說。 主耶穌在彼得、雅各、和約翰三個門徒面前改變形像,聖經告訴我們祂的「臉面明亮如日頭、衣裳潔白如光」,還「有摩西、以利亞向他們顯現,同耶穌說話。」(太十七 1-4)在著名的「基督變像」(The Transfiguration)繪畫中,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畫家拉斐爾利用光線、色彩及人物形態的組合,巧妙地把這一超然時刻呈現出來。神聖的接觸,是信徒所嚮往的。難怪彼得等門徒在這時歡喜若狂,還說要搭三座棚,意圖將這一光榮時刻保留下去。然而,聖經的敍述沒有在這裡停止。 突然有一朵光明的雲彩帶走這一切異象,還有從天而來的聲音說:「這是我的愛子,我所喜悅的,你們要聽祂。」門徒剛才的興奮頓時消失,取而代之的竟是極其的害怕(太十七 5-8)。我們看到畫中三個門徒怕得俯伏在地上;另見摩西(律法書的代表)及以利亞(先知書的代表)在變了像的耶穌身旁,手上抱著聖典,象徵向世人宣告神的話。 耶穌和門徒後來回到羣眾中,迎來的是一個焦急的父親,因他的孩子害上癲癇病,甚是痛苦。但更令他失望的是沒有門徒能醫治他(太十七 14-16)。畫家以細膩的手法描繪了當時混亂的情況:被鬼附的孩子在右下方,身穿撕破了的藍色(代表人性)衣服,穿著綠色(代表希望)衣服的父母在旁,扶持著無助的兒子,內心同樣無助;面對著他們的是門徒隊伍,九個門徒形態不一,顯示他們各自在努力找尋醫治的方法,可惜無一見效!經文告訴了我們事情的結局。耶穌來到後,知道這是惡鬼在作弄小孩,祂斥責那鬼,鬼就出來,孩子就立刻痊愈了。而對於門徒的「失手」,耶穌指出其中的重點,就是信心(太十七 17-20)。 親近主是信徒渴望追求的,然而,怎樣才是親近主呢?是忘我的超然經驗?是強勁的敬拜節奏?或是以「瞓身」態度事奉教會?經文強調與主親近的重點不在看到甚麼、做了甚麼、或經歷了甚麼,而是那一句清楚的命令:你們要聽從祂!至於聽從神的場景,就更不應限於教會四幅牆內(即使你覺得在這裡真好),而是走入人羣,與他們同快樂、同哀傷。這個從來不容易,缺少信心者事奉久了容易感到挫敗。因此信徒在信心的功課上,就更不能掉以輕心。操練信心的關鍵,不是靠自己的能力或經驗,這樣多有失手。認識神,認識你信心的對象越深,信心也隨之而增大。 Raffaello Sanzio, The Transfiguration, 1516-1520, “Tempera grassa” on wood, 410 x 279 cm, Pinacoteca, Vatican 畫家拉斐爾把兩個場景結構在一起,強烈的對比讓我們思考「親近主」的多元性。我們不論在甚麼光景,仍謹持遵行聖經的教導、憑著信心行事,大概就是我們與主最親近的時候。

范新鴻傳道 慕迪港頌恩堂中文傳道 我十來歲在香港已信主,生命卻不怎麼成熟,從不曉得為自己將來的伴侶向神禱告。一天,在我工作的救世軍院舍當值表上出現了一位新同事的名字:李英明。我除了好奇她為何上班没幾天就可以放大假以外,壓根兒没料到將來與我一生同走天路的就是這個女孩子。天父帶她走進我生命中來了。屈指一算,我們結婚已快三十五年。 離開救世軍,進入理工學院攻讀社會工作,畢業後在懲敎署當懲敎官,婚後在大嶼山麻埔坪監獄駐守。還記得我被調離該崗位的那天,腹大便便的妻子大老遠從市區跑進來,陪伴我收拾行李,然後結伴離開。 那年代手提電話並無具備照相功能,不然我定會拍個照,讓女兒看看她在母親肚子裡的時候,爸媽是什麼樣子的。 如今,這個印象只能留在我倆的腦海之中。 移民了,我淚灑啟德機場,別過雙親朋友,帶著妻女坐上了往温哥華的航班。在機艙內陪伴我,看著我濕潤的眼睛的,是我那抱著電飯煲登機的愛妻。從第一天住進了高貴林市現在的這房子,都快三十年了,她就是在那裡默默地奉獻,為我們守望著女兒成長,守望著這個家。一九九六年迎來了兒子,她更辛勞了。二零零零年一個晚上,我提筆寫了以下一段話: 晚上十一時多了,看見妻子斜倚在地墊上,靠著沙發,睡著了。她委實很累,這我是知道的。我看著她的面容,心裡想到這十多年來,她為我,為這個家所付出的一切,竟情不自禁流起淚來。我現在所看著的,是一個十多年前決定把她的一生託付於我的姑娘;我現在所看著的,是一個已經把她十多年青春融入了我生命的女人。她的臉龐滄桑了,卻因為生活的磨練,多了一種成熟的味道;她那没時間打理的頭髮亂了,卻使我想到那是因為她犧牲了自己的閒暇的緣故,而多了一種希望被憐惜的要求。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日: 「我用了買很快會衰殘的玫瑰花的錢, 買了不那麼快會破爛的磁畫, 去表達那不破爛,不衰殘的愛。 畫中只有兩張椅, 我們可以坐在那裡談話, 討論神的事情, 又可以口角, 又可以無聲, 靜靜地看著上帝的創造。 若果因為人生命的限制, 其中一個, 或你或我, 要早些離開, 不要怕, 神會填補那個空缺, 因祂一路與我們同在。」 以上是在我們結婚二十週年的那天,我送給妻子的一段話。 同年五月,她得了癌症。記得她得知檢驗結果回到家,剛進車庫,我一看她就已曉得,她也只短短的說了一句:「是的,中了。」我們都無話,只能夫妻相擁。五月三十日大清早,我和妻子待在 Eagle Ridge 醫院等候時,馬振國傳道來了,為我們獻上了我們最需要的禱告,然後,醫護把妻子帶了去,做各種手術前準備。時候到了,我被領進一個地方,見到妻子穿著手術袍,在升降機門前站著,好些醫護伴著她,其中一位溫柔地說:「手術前讓你的 honey 親一下!」妻子向我走過來,我趨前將她擁抱,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,然後把我的手放開!我看著她走回升降機門前,眾醫護扶著她踏進去,而她,在最後一刻回過頭來,望了我一眼,跟著,門關了。我到此刻仍忘不了她那雙目的神情。我獨個兒到醫院食堂去,買了一客早餐,找個位子坐下,捧起咖啡,閉起雙眼,為我那躺在手術牀上的妻子,潸然淚下。 天父的厚恩,我的妻子是剛強而勇敢的!她努力地適應化療和各種藥物,重新投入生活。 師母手術後康復期間,在郵輪餐廳拍攝。 二零一四年還陪伴我返港探親,又到杭州稍事休息,在西湖畔留下美麗的回憶,再伴我南下温州敎導了一星期的希伯來書。二零一五年女兒結婚了,愛妻作了丈母娘,同年我進了加拿大華人神學院,二零一九年畢業,愛妻作了師母,二零二零年小孫子誕生,愛妻作了外祖母。今年她的生日,我特地買了跟她年齡相合數目的玫瑰送與她,這一回是我的愛妻親了我的臉! 今年師母生日送予她的玫瑰 親愛的天父,我拿什麼報答祢的厚恩?祢不單賜我救贖主,還賜我一生同甘共苦的妻子,感謝祢保守醫治了她。我所有的服事,人雖看見前面的我,她卻是在背後支持我的那個。願我們同心的配搭事奉,真能討祢歡心,榮耀祢的名!